“我们做投资,最终的目的还是赢,而不是看上去很好。”盛景嘉成创始合伙人刘昊飞在20日的融中2023(第九届)产业峰会上表示。“合作了一些头部的基金,但效果并不好。”如何选择早期投资机构已经成为每家募基金对共同问题。除了选择上更佳审慎,越来越多的母基金开始下场帮助GP过资产、催退出。广州金控基金董事长黄成直言,在评判GP时,会关注基金存续能力。“早期机构的管理费很难覆盖日常运营成本,如果基金熬不过5年,我们会更谨慎。”2023年7月20日,由融中传媒、融中母基金研究院主办,融中财经、融中咨询协办的融中2023(第九届)产业峰会盛大举行。会上,以“同心合力,孕育产业补齐创业投资短板”专场讨论环节。重庆天使引导基金执行董事、总经理贺亚军、广州金控基金董事长黄成、国泰君安创新投资董事长江伟、广州创新投资母基金负责人匡丽军、盛景嘉成创始合伙人刘昊飞、长江产业基金党委副书记、总经理张涵参与了论坛讨论,苏创投·苏州天使母基金总经理朱巍为论坛主持。以下为“融中2023(第六届)有限合伙人峰会”中, “同心合力,孕育产业补齐创业投资短板”论坛环节中的精彩演讲实录,由融资中国整理。朱巍:尊敬的朱董事长各位嘉宾朋友们好,我是来自于苏州天使母基金的朱巍。非常高兴担任本次活动主持人。接下来围绕天使母基金和科技创新投资领域这个话题来展开讨论。首先是第一个环节,还是请各位大咖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贺亚军:大家好,重庆天使成立于2009年,是重庆第一家政府引导基金,我们从成立开始就一直是在专注早期科技投资,目前为止已经发起成立29支参股基金,算是国内为数不多走完参股基金全程的母基金管理团队。黄成:大家好,我是广州金控基金的黄成。广州金控基金的业务分两块,一个是政策性的基金业务,一个是市场化股权投资业务。广州市的科创母基金由广州金控基金受托管理,科创母基金经历了两次管理办法的调整后,目前是倾向于投早投小,天使类是我们重点扶持的方向,目前已经投资了24只子基金。江伟:我是来自于国泰君安证券的江伟,国泰君安创新投资是国泰君安证券唯一的私募股权投资管理平台。目前我们公司的管理规模接近700亿,大约50%是母基金,50%是产业投资。科技投资是我们公司的一个非常鲜明的特色,公司的投资理念就是投早投小投科技,不仅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在投资组合里面超过80%是投早投小投科技。匡丽军:我是来自广州产投集团的广州创新投资母基金负责人匡丽军,很高兴参加今天这样一场盛会。广州创投母基金在今年年初的广州两千亿母基金发布会上宣告成立,基金规模为500亿元,定位是“投早、投小、投科技、投创新”,最大的亮点是对子基金的出资比例在一定条件下最高达到50%,在返投比例上也是实现了“天花板级”的友好--返投比例至少1:1,而且设计了宽口径反投。很多人想了解两千亿母基金是怎么运作的?是不是真抓实干?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这5个月我们做了大量工作,对接了120多家GP,经过精挑细选,挑出20多家与我们投资策略、定位相匹配的投优质机构作为合作的重点对象。朱巍:两千亿也是给我们很多机构一个强心针。刘昊飞:大家好,我是本场唯一代表长江以北机构的,来自盛景嘉成的刘昊飞,我们是2010年开始做创投,早期做天使、VC为主,2013年开始做母基金,目前总体的规模是100多亿的管理规模,已经有220多家项目完成了上市,从2020到2022年三年间给LP返回五十个亿,我们一直坚持投早期,通过重度赋能,帮助早期科技项目提高成功率,这是我们主要在做的事情,谢谢大家。张涵:谢谢主持人,各位朋友大家好。我是长江产投的张涵,长江产投是长江产业集团的子公司,在2022年由省长投集团、省高投集团、长江产业基金、兴楚国资优势产业板块合并组建而成。目前主要有三大板块,实体、基金和部分支撑职能。在天使母基金这个领域,今年3月份,集团受托管理湖北省楚天凤鸣基金,总规模五十亿,主要投向五大优势产业和八大特色产业,范围还是比较广泛的,目前处于开放接受大家申报的阶段,欢迎有兴趣的朋友到湖北来共商合作。朱巍:谢谢张涵总。我自己打一下广告,苏州天使母基金是在两年前成立的,首期规模60个亿,总金额不大,但是周期比较快,我们投了超过50支基金,投了三百多个项目,其中进入到独角兽领域、领军人才项目、双创人才项目占据大多数,覆盖了苏州十六个细分行业,特别是下一步要发布的十大未来产业的方向。希望能和同行一起交流,扩大天使母基金对于投早投小投科技深度广度支持,更多的为中小科技企业做服务。其实我昨天也参加了母基金的闭门大会,会上很多母基金代表也发表了观点,特别是对于科技创新,以及天使投资的一些关注,特别是王理事长最后总结提到了天使投资已经成为投资领域重要的趋势。前段时间总书记也刚到苏州,最关注的、就是科技创新。在座的各位,在扶持中小企业时,有什么经验和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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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周期足够长发、覆盖面足够广 投早投小看得到收益
贺亚军:从我们团队的经验来讲,首先对于母基金来说,是经由参股基金去投资赋能和支持项目,所以无论是投早期的还是投产业的,在这样的一个角色定位之下,我们团队的做法是:第一、秉持“支持不越位,帮忙不添乱”的原则,配合、支持我们的参股基金实现对于企业,特别是早期企业的服务和支持;第二、作为地方性的政府引导基金和GP对于企业能够提供的支持,其实是不同的资源整合。在这两个大的背景下,我们希望推动和支持参股基金,借助可能整合的地方政策和行业资源,透过参股基金去支持企业。黄成: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是集团投资管理部的负责人。我们集团投资的领域非常广,投早投小类的股权投资占我们投资总额的比重并不是很大。我们做过比较,其实早期投资的风险并不像我们想象那么大。过去的10年,国内发生创投机构投资的10万家企业只有3%能上市,比九死一生还要夸张。有意思的是,这些创业投资案例中,最终破产死亡的项目也只有3%,说明结合并购、管理层收购、实控人回购等保障措施,投早投小还是可以获得高于同期债权类项目的收益的,前提是投资的覆盖面要足够广,投资的周期要足够长。江伟:国泰君安是个投行背景的投资机构,特别适合做早期的科技投资,国泰君安帮助超过1500家企业实现了IPO,同时这两年我们也投资了超过50家子基金,这些子基金都是非常有特色的,而不是大家都知道的白马、知名机构。通过这些特色化的子基金,我们投资了超过70家独角兽企业和高新技术企业。总结经验,我觉得有3点:一是进行产业赋能,从技术到产品到市场,路还很远,要为企业进行产业赋能。我们所保荐的一千五百家上市公司,形成的产业生态都能够充分为我们的被投企业,包括被投基金产业赋能。第二进行认知赋能。其实科创企业为什么失败率这么高?很多技术在创业的时候可能是先进的,但是它有没有能力保持下去?很大程度上是缺乏市场的洞见,所以从市场和需求认知等多个维度,为创业企业提供认知赋能的帮助。第三进行管理赋能。我们做过大量的研究,大部分的创业企业,最终的失败不是在于技术上,而是管理上。所以我们建立了一套非常严谨、科学的投后赋能体系,能够从战略、管理、制度、机制、市场、产品和人力资源等多方面帮助企业避坑,从而顺利的实现从技术到市场的转型。匡丽军:投早、投小、投科技、投创新,怎么真正要做到这一点?我们这半年来进行了全方位思考,调研了全国各地数十家做得比较好的机构,深入学习和取经,沉淀了我们一套打法和策略。我们认为,作为天使母基金,应该走到科技创新最前沿。对原创产业化项目进行真正的扶持,把科技成果转化为现实生产力。广州有非常丰富的科研院所资源,还有项目落地的良好环境,我们希望能充分利用广州一千多家科研院所资源,助力科技成果转化,真正做到孵化和产业化。为此,我们从500亿元广州创新投资母基金里面设立规模50亿元的科技成果转化专项子基金。科技成果转化工作如果要做得好,仅仅是给予资金的支持是远远不够。这是一个多主体、多环节的系统性问题,也需要有系统性的解决方案。在科技成果转化体系里把它分为三个环节对应的三种类型,一是科技成果来源机构,包括高校,科研院所和PI团队;二是科技成果转化服务机构,包括新型研发机构,还有孵化器;三是科技成果转化投资机构。这几个环节都在科技成果转化体系里面非常重要,缺一不可的,科技成果转化投资就是围绕着三个环节开展的。但是在此过程中我们又发现了问题。高校和科研院所缺乏投资管理能力和经验,甚至也没有私募基金管理人的资质,我们的做法就是,引入或者是遴选有丰富投资管理经验和早期投资能力社会化的机构来做管理人,或者是自己做管理人,然后围绕着高校科研院所和新兴研发机构项目来设立科技成果转化专项子基金。但是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就是科技成果转化投资边界问题,投早、投小、投科技、投创新,到底是多早才是“早”呢?经过了大量数据分析和探索,我们认为,产品进入中试或者小批量规模量产的阶段,是适合股权投资的阶段。再早之前,应该属于政府、产业相关科研经费进入的阶段。其实,在科技成果转化项目,要走到产业化的阶段,单单是资金上支持肯定是不够的,它需要全方位赋能,这里面要包括团队、市场、资金,还有生产全方位赋能。我们的做法就是借助这种科技成果转化的专项基金,作为资源纽带,引入上市企业、产业CVC、产业企业,作为基金合伙人,我们通过股权投资对项目进行孵化培育。同时利用自己本身全方位“雨林生态”服务体系的优势,利用自有的产业园、有孵化器、国资运营平台等一系列手段为被投企业赋能增效。经过半年的探索,我们在科技成果转化方面也是做到了一定成效,例如现在准备联合北京大学创新研究院、广州粤港澳大湾区创新协同院一起设立规模5亿元的科技成果转化专项子基金,近期完成签约和投资;与老牌机构元禾原点设立规模3亿元的基金,与中科创新围绕中科院项目做科技成果转化设立规模5亿元的基金。对于这个成绩单,我们还是比较满意的,下一步希望探索与科研院所、高等院校、PI团队、知名科学家的合作。刘昊飞:刚才听了大家的分享,确实都各自借助优势,我们是纯民营机构,所以我们的优势相对灵活一些。由于兄弟公司盛景网联做培训咨询的积累比较多,我们积累了一些方法论。在实践层面上有几个方面:第一我们从2016年开始就做了一系列的培训,训练得都是天使阶段的项目。很多项目五千万、一个亿估值,现在真的变成独角兽了。我想表达的是,很多偏早期尤其是技术类创业项目,它们在商业的构建层面上,没有太多体感,从商业角度来看是有短板的。一个科研团队中产生一位CEO还是挺难的,要结合长处,构建一个能力更完整的团队,减少它的失败率。同时也要在整个发展过程当中,进行全方位的商业决策赋能。我们刚刚结束为期三天AIGC加速营,加速营里面二十个AIGC创业项目都很早期,他们都有自己的技术和产品,有的很炫,有的很潮,但是基本都没有太强的商业认知。我们通过三天的时间,迅速帮他们构建极简商业体系、核心产品、销售体系,对于初创企业来说,给他们勾勒出一个方向,避免他们方向上出大错。现在有大量人工智能早期创业项目,我们通过批这种方式帮助这些创业项目,建立商业认知。在顶层设计层面上,帮助这些前沿项目,补充他们在商业上的短板。今天早上我们广州团队合伙人还在与广东省人工智能协会会长,探讨下一期AIGC加速营广州落地的问题。2014年,我们投资的一批创投服务企业,今天为止基本上都没有退出,只有个别上市了,退出的企业也没怎么挣到钱。所以,我们选择通过投资科创服务企业连接大量科技创新项目,也是一种连接。最近,我们强调把产业资源做重,在产业场景领域里与科技做更深入的结合,这能有效提升成功率。讲一个具体例子,2015年,投了一个清华大学生物系三个博士生的毕业项目,他们当时创业不到一年时间,没上过班、没打过工、也没创过业,只读过书,但今天已经成长为准独角兽公司。去年,我们和这家企业一起做了一个平台,CGT产业孵化中心,受到了北京市科委高度的认可,其实这件事,并不在我们的主营业务范围内。但我们认为通过孵化器的方式去聚集资源,连接项目、校园资源、平台、产业资源,能更高效的帮助新型创业兄弟们。我们把这些要素组合在一起,就有可能革命性的提高九死一生的生还率,从而让我们的早期投资获得成功。孵化器本身不赚钱,但是通过孵化器去做重度赋能,能够有效的改善投资的胜率。张涵:我们的思路是,抓住科技、人才、资本、载体等主要要素,同时与集团实体板块做好协同。具体而言,在科技方面,主要做两点,首先抓住科创龙头,其次抓住科创源头。湖北是一个教育、科技的大省,985、211院校数量在全国名列前茅。另外,湖北拥有九十位两院院士,九十多个国家级的平台,还有两百万在校大学生,科创资源非常丰富的。近期,我们组织了一系列走进高校,走进国家级的重点实验室的活动,希望能够跟科创源头关键人,在他们发展早期就结合在一起,同谋科技成果转化。所谓的科技龙头,通俗来说就是产业链企业,产业集团是长江存储的最大股东之一,一直以来有非常密切的合作。另外,我们也与湖北传统优势产业,如光电子信息、生物医药、化工汽车等产业链中的本地龙头企业都有合作。人才方面,今年我们专门成立了人才集团,从事人才的服务,比如招聘、后期培训等等。在资金方面,我们尽量提高出资比例,出资上限40%,原创阶段比例能达到50%。因为旗下管理了母基金平台以及其他基金,我们也会做好投资阶段的接力工作。现在很多银行非常重视科创领域贷款金融服务,我们也在跟本地的国有行、股份制商业银行一起探索科创贷等新模式的合作。目前,集团有支撑板块,比如孵化器、众创空间、加速器、产业园区、实验室、创新产业研究院,这些支撑板块都可以为初创企业提供各方面的服务。朱巍:各位嘉宾分享到最后其实三点,一我们都在做早期投资,二我们期待跟大家合作,第三我们手里有资源。其实,投早期阶段的天使母基金或者科创母基金,本质还是投产业的未来,要遴选到那些优质的早期投资团队,或者独特的创业人才。接下来一个话题,我建议每位嘉宾简短的描述下在遴选团队时代标准、或者选择赛道的观点?02
知名不代表能赚钱 选早期投资机构一看业绩、二看产业理解
贺亚军:重庆天使投资引导基金从8年以前开始做年度估值报告,总结了一套经验,对于母基金自身投资而言,第一、行业的选择非常重要,第二、团队的选择非常重要。从过去多年复盘来看,母基金要做好行业配置,做好团队的配置。每个团队有自己的特点、有独特的资源禀赋,我们特别希望找到具有产业从业经历和资源的团队,以此去支持早期科技企业。黄成:简单讲就三点:第一点是这支基金的存续能力。做早期投资的机构,管理费基本上很难覆盖日常运营成本,能不能存续主要还是看Carry,所以她的历史业绩非常重要。这几年我们收到了很多申请合作,接触了400多家国内机构,但感觉大部分自身的生存都是比较大的问题。所以我们会关注他们的存续能力,如果一家机构在极端环境下扛不住五年,那可能不会合作。第二点是对产业的理解能力,目前国内早期投资机构数量太多了。我们统计过,全国创投机构的数量是美国的七倍,管理总规模却只有美国的30%,平均每家机构管理的规模偏小,只有美国的二十分之一。由于管理规模偏小,真正在一线能够对产业有比较深理解能力的机构,同时有深度赋能能力的机构还是少数。所以我们更关注在产业链某些节点有比较强赋能能力的机构。这就要求我们自身和合作机构对产业都要有很深的理解。第三点是对本地产业链的理解。我们受托管理的是地方的政府引导基金,核心的目标还是要扶持当地产业的高质量发展。所以我们希望合作机构要熟悉广州本地产业链,包括主产业链,以及延伸出去的材料链、设备链,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我们的政策性目标。另外一点也想提一下,广州科创母基金有合作意向的投资机构已经达到102家,但部分机构因为社会募资难,导致后续合作落地非常困难,已经有32家机构的合作意向函已经过期了。对于募资难的问题,我们感同身受,因为我们也有直投基金,也要募资。在现在的环境下,相互帮助、双向赋能是一种重要的合作方式。江伟:关于赛道的选择,我们关注国家战略,特别关注产业发展技术。同时也会在尊重市场规律的前提下,特别关注有重大战略价值,又是市场失灵区域的产业投资机会。在对团队的选择上,我们有四点标准:第一有家国情怀,第二和我们有共同的价值观,第三要有创新的思想,不会被传统的框架束缚,第四有产业背景和专业经验。匡丽军:我们这边也很简单,GP的选择有三点标准:第一、投资阶段。我们对于GP是否真的的做天使、早期投资,是非常关注的;第二、过往业绩。我们不是财政资金,而是市场化运作的母基金,因此对机构过往业绩非常重视;第三、投资策略。这是一个很重点的分析评判标准,一家机构如果盲目跟风或者没有差异化投资策略,那么不会作为我们重点关注对象。刘昊飞:我们的标准就是特别审慎。为什么审慎呢?2015年,我们就开始做天使母基金,当时投资了国内挺知名的一批机构,但现在看,效果很一般,知名不代表它能赚钱,市场热不代表它能赚钱。不赚钱代表着很多项目死掉了,很多项目死掉就是社会资源的浪费,所以我们认为审慎就是要找到它必胜的理由,所以我们和子基金会进行非常深入的沟通。其实投资机构的主要合伙人,多数都特别能讲,它给你讲逻辑讲这个、那个,但我们不能只听他讲得怎么样,而是看他做得怎么样。比如退出方面,2015年投过的基金中,在退出层面上,我们一直是紧盯着,但是效果还不理想。有的项目增值一百多倍,甚至美元三大巨头都已经出过大钱的,他们还没退出过,这种明显就肯定要大幅度减值。原本我们的理念是你做你的、我管好我自己,后来发现不行,很多天使机构他们管理能力还是不够的,所以我们做指导之外,确实需要下场过资产,尽管他可能反感,但是业绩不好的时候,该指导还得指导。这是我们的经验,还是要审慎。张涵:简单说我们的标准:组织形式上更加机构化,行业上更加专注,最好有一定的产业资源。朱巍:感谢各位嘉宾。今天峰会上午的议程到此圆满结束,再次感谢所有嘉宾专业的分享。